有網友問手工啤酒和精釀啤酒,下面小編就以2415字給大家詳細介紹酸啤酒的種類及釀造特點,預計閱讀需要7分鐘!
安安
我在澳洲生活了三年多,發現澳洲人真的離不開酒,大街上的酒吧,一到晚上或者周末就擠滿了人,路邊也有數不清的瓶子店,也是開到很晚,年輕人的社交愛好通常是出去喝一杯,中老年人也不示弱,在家里前后院擺桌子,邊喝酒邊聊天,轉眼眼前就有幾個空酒瓶。
和朋友見面先去“喝一杯”是屬于澳洲的社交活動
澳洲人愛喝酒是出了名的,這與當年來澳拓荒的英國殖民者不無關系,內地炎熱的氣候和背井離鄉的孤獨感,使得酒精成為一種剛性需求。
雖然這座島嶼遠離所有主流文化,澳大利亞人也經常去歐美尋找更廣闊的生存空間,但說到葡萄酒,澳大利亞卻緊跟世界潮流。
比如近年來在比利時和美國非常流行的酸啤,在澳大利亞也發展得如火如荼,只要走進瓶子店,就可以看到寫著手工啤酒的酸啤,大多是澳大利亞自己的啤酒廠釀造的,有20多種不同的口味。
對許多事情都有強烈好奇心的我,也決定買上一瓶,品嘗一下。
我拿出當年研究“精釀啤酒”的勁頭,琢磨起酸啤背后的故事。
原來,酸味啤酒的歷史非常悠久,甚至被認為是現代啤酒的鼻祖,釀造工藝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000年,以當時粗制濫造的制造工藝來說,其實所有的啤酒都可以稱之為酸味啤酒——由于環境和技術的限制,發酵時麥芽汁會與空氣中的野生菌結合,啤酒就會有這種酸味。
19世紀,隨著巴氏殺菌技術的出現、釀造技術的提高和冰箱的普及,酸味啤酒逐漸退出歷史舞臺,拉格啤酒和艾爾啤酒占據了啤酒行業的主導地位。
據史料記載,第一個重新開始釀造酸啤酒的人來自比利時,美國南北戰爭后,許多比利時和德國移民也將酸啤酒帶到了美國,19世紀70年代,酸啤酒在啤酒愛好者中重新流行起來。
酸味啤酒之所以酸,是因為在釀造過程中并不是簡單地加入水、酵母、麥芽和啤酒花,在發酵過程中還加入了乳酸菌、醋酸菌、球菌和小球藻等菌群,幫助它走上了酸的道路。
這讓我想起了多年前,紅酒剛剛進入國內,很多人接受不了苦澀的味道,喝的時候只好用雪碧調著喝——釀酒的人最后把葡萄里的糖提取出來,消費者又加了回來。
酸啤酒也是如此,技術進步后,很難避免酸味,有些人不得不加入這種細菌和那種細菌,讓它再次變酸。
朋友在家做啤酒,溫度需要時刻監控
有個朋友因為喜歡喝啤酒,開始在家釀造啤酒,他告訴我,在家作坊的難點是溫度和空氣中細菌的控制,麥芽汁冷卻得越快,與空氣中細菌的接觸越少,口感越好。
但在制作酸味啤酒時,一些比利時釀酒師故意選擇在每年10月至4月在寒冷的地里發酵,讓麥芽汁與自然界中的野生菌完成接觸,這一步與傳統釀造工藝背道而馳。
在等待發酵的同時,酸啤也與普通啤酒不同,傳統啤酒會在金屬桶中發酵,而酸啤則會在陳年橡木桶中使用,因為桶中殘留的微生物和細菌也會幫助啤酒產生酸性的味道,如果你正在釀造水果酸啤,釀酒師還會將整個水果加入桶中,以增加風味并刺激二次發酵。
有趣的是,這種奇妙的味道,讓這個喝酸啤酒的世界第一人用了將近10年的時間,才發現自己喝的啤酒并沒有變質。
酸啤因為比較清爽,和許多食物都可以搭配。
事實上,酸味啤酒的死灰復燃也是因為它的“非常規”品牌,傳統的艾爾和拉格,一個主要口味是濃烈的,另一個是麥芽香味。但是酸味啤酒被許多人認為非常接近白酒的味道。
口感清爽爽口,開胃可口,酸味啤酒和很多食物都能完美搭配:香腸、培根、薯條、洋蔥圈、海虹、生蠔、雞蛋餅等等,簡直是餐飲界的跨界之王。
冰柜里櫻桃味道的酸啤
大致了解了酸啤背后的故事后,我來到家附近的一家瓶子店,發現水果味的酸啤占據了市場的主要份額,賣酒的老大哥還告訴我,女性是購買酸啤的主力軍。
仔細一看,發現不僅有草莓、百香果等口味的水果酸味啤酒,還有百香果和番石榴兩種,甚至還有菠蘿、櫻桃、獼猴桃混合酸味啤酒,有的還不夠,還加入煙熏味,增添特殊風味和口感。
猶豫再三,我決定第一次品嘗就拿一罐西瓜味的"Lambick"。Lambick是一種酸味啤酒,分為"水果Lambick"和"無水果Lambick"兩種。之所以選擇這款混合著水果味的,是因為外面陽光明媚,有句俗話叫"一天四季"。此時墨爾本的氣溫已經飆升到了27度,考慮到西瓜清爽甘甜的口感,感覺味道應該不會錯。再次,這款啤酒的釀造廠就在我家附近。雖然規模不大,但實際上是手工釀造的,我在那里吃過幾次晚餐,每次都很滿意。
西瓜味道的酸啤
結賬后,為了讓自己的第一次品嘗更有儀式感,我特意走到附近的一個公園,找了一個鳥語花香的地方坐著;從包里拿出啤酒,小心翼翼地打開,聞一聞,西瓜和酒的味道很淡,喝了一口,一股精粹的味道從嘴里直沖腦門——那種酸,比醋酸更可怕。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就是食物被胃酸消化了一半,不小心吐出來后,在舌尖反哺的味道。
可怕,相當可怕。
我想在我聽過的播客中提到的精釀釀造行業有這樣一句話:“始于IPA,終于酸啤酒”。
想必,“酸啤”應該代表了手工啤酒的最高境界,但我無法體會到它的特別之處,因為“陶行”太過淺薄。
后來,我在《瞬間》憤怒地發了一條關于“酸啤酒”的抱怨,一個朋友給我留言說“嚴肅的話”:喝酒是最重要的,或者你喜歡。然而,如果你想進入酸啤酒的大門,你不能一夜之間做到,而是需要一步一步來。
你可以從最輕的柏林小麥開始,然后是德國格斯,然后是水果藍比克,最后是無水果藍比克。
嘴里還有一股奇怪的酸味,一臉懊惱的我走進一家路邊酒吧,“破罐子破摔”點了一大杯印度艾爾。剛喝了第一口,我就感受到了熟悉的香氣和淡淡的苦味——最后喝了“正常”啤酒,我心存感激。
隔幾天就去一家德國餐廳吃豬肘"貼秋肥",在朋友的推薦下,點了一杯芒果味的柏林小麥,當然也是酸味啤酒的一種,但正如懂酒的朋友所說,它是酸味啤酒的"敲門磚",因為啤酒中加入了水果糖漿來平衡酸味,服務員端上來后,我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香甜濃郁的芒果味配上小麥啤酒的爽口,沒有一絲酸味——那一刻,我和酸味啤酒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