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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臺酒的王相山,皇臺酒業趙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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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臺酒的王相山:皇娘娘臺,距武威城西2.5公里處,原名竇融臺。公元420年,北涼王后尹氏至涼州,蒙遜重其高節,迎夫人居竇融臺,因尹氏為西涼國王李浩皇后,唐初,開國李淵,為懷念先祖,將竇融臺改名尹夫人臺,并建寺院“尹臺寺”。后人把尹夫人臺稱“皇娘娘臺”,亦稱“皇娘臺”、“皇臺”。皇臺酒因此而建,因此而名。

皇臺酒的王相山,皇臺酒業趙海峰

亂石,戈壁。大漠,孤煙。荒草叢生的凄涼里,皇娘娘深睡地下,寂寞了千年。那些血火斷腸的傳奇故事呢?那些東漢為涼州牧筑下的樓臺亭榭呢?唐代開國李淵是為皇娘娘修繕的尹夫人臺呢?而今,一片靜穆,了無痕跡。只有邊塞詩人岑參低吟淺唱的《登涼州尹臺寺》,還在長廊上回響:“胡地三月半,梨花今始開。因從老僧飯,更上夫人臺。清唱云不去,彈弦風颯來。應須一倒載,還似山公回。” 詩歌如風,經不住鐵蹄的踐踏。戰爭還在長廊上一場一場的上演,英雄的血,將士的血,在尹夫人臺下汩汩流淌。劉林倒下,尹夫人遠失,皇娘娘漸漸成了歷史的暮歌。一個臺上鑄下了三個英雄的名字,竇融,皇娘娘,劉林;一個臺上,寫下了三個朝代的故事,東漢,唐朝,明朝。而歷史往往就在這種英雄的更替,朝代的更替中變得模糊不清,后來居上。唐朝,只知皇娘臺,不知竇融臺。清朝,只知女媧臺,不知皇娘娘。真是“東漢周公控制涼,高臺今卻說媧皇。”(武威籍學者張澍正名詩《偕何梅生登竇融臺(今塑女媧像,號皇娘娘臺)》)。上善如水。英雄們纂不了的是水,歷史纂不了的是水。皇娘娘臺畔,藥王泉清清地流淌,千年不變。那水里有英雄的血,有皇娘娘的淚,更有濃濃的沉年酒香,從古流到了今。不說劉林,不說岑參,就是皇娘娘,竇融,也不知,藥王泉邊,皇娘娘臺下,還埋著新石器時代漢子們飲酒的風景圖。十二萬平方米的遺址下,一座座方型的房子里,到處是石斧、石鐮、石刀和石鏟,到處是、骨器、玉器、陶器和銅器。那些飲水的盂,貯水的缽,釀酒的罐,還有那個制作精致的飲酒器具細泥雙耳紅陶杯,更讓人想入非非,仿佛聞到了四千年前飄散在青青草原上的酒香。

怪不得這是一個“一生大笑能幾回,斗酒相逢須醉倒”的地方。

怪不得這是一個“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的地方。

怪不得這是一個“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的地方。

千百年過去,地域的蒼涼,歷史的滄桑,戰爭的慘淡,鑄就了涼州人哀而不怨、怨而不悲、悲而不愁、愁而不泣、泣而能笑、笑而能醉、醉而能戰、戰而能勝,這一大氣醇和、威武雄渾的性格。天馬的鐵蹄錚錚踏過,漢武大帝醉筆一揮,給這地方賜了一個更加雄渾的名字:武威。從此,幾千年人文的積奠融入地下,流成了地下孕育千年的清泉。這就是流淌千年的涼州酒。然而,多少貧瘠的世紀過去,誰也不敢驚動那神密的地下瓊漿,誰也不敢拭去悲愴的歷史塵垢。于是,如煙的大漠,如血的長廊,還有皇娘娘凄婉美麗的容顏,統統陷入痛苦的沉寂,陷入哀怨淚水孕育的漫漫長夜的渴盼。

從此,將士們醉臥沙場的悲壯成了歷史! 葡萄美酒只是在古書里香飄四溢。

昂首天馬只是在墓穴里憤恨寂寥。

從此,無數的分娩都動情在這靜穆的波濤里,莊嚴而充滿誘惑,不安且期待開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