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漢、深圳、北京、廣州,上海算來是我迄今待過時間最長的城市了,而且終于把北上廣深全部一線城市都長期生活過了一遍。偶爾想到這里,心里還會冒出一點兒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和上篇寫過的北京相比,雖然在上海待的時間沒有那么久,但去魔都的頻次卻多過了去京城。記得初次是放寒假,春節期間跟著父母去杭州探親,順道去上海玩了幾天。白天陪著家人逛逛南京路、外灘、城隍廟,一起吃生煎、南翔小籠、陽春面,去印度餐館嘗咖喱菜......晚上得空的時候就自己出來逛逛,其中去聯邦浴室的經歷已經在本系列第一篇“淵源”里提到了。另外那時我還見了一個網友,他帶我去了上海的一家同志酒吧——已經忘了叫啥名字了,現在查找當時的上海G吧資料,想來應該就是Eddy’s Bar。里面什么樣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只記得坐在我旁邊吧臺上飲酒聊天的一位戴眼鏡的中年人好眼熟,再仔細一瞅,才發現原來是關錦鵬。
第二次是暑假,也是去杭州探親,順道抽空去自己跑去上海和嘉善西塘古鎮玩了幾天。到上海先是去好樂迪參加了一個樂迷聚會(和上次在北京一樣,目測現場的男性基本都是彎的),然后又去閘北走訪魯迅先生的故居和墓地。
當我在魯迅公園里的墓碑前佇立作緬懷狀時,旁邊有位老先生過來搭訕,我沒怎么理他。后來記起在網上曾看到這公園也是個據點,不過沒那個膽量去考察,就趕緊走了。多年后等我在上海生活再去探索時,這個公園據點已經沒落了。最搞笑的那晚去里面網傳是據點的那座小山和亭子,確實發現有不少中老年男性鬼鬼祟祟進進出出,我還心說這據點人氣不錯嘛,哪有沒落的樣子?等我再觀察一陣,總覺得這些男人的神情和一般據點的同志感覺不一樣,直到聽到樹叢里有女人的聲音,這才意識到此山早已被直男和野雞占領了,那三三倆倆聚在一起的原來是在交流心得呢。于是乎頓感索然無味,趕緊逃離現場,最后憑自己的gaydar終于發現真正的據點已經轉移到墓地后面小土丘附近的一片僻靜樹林里,而且人氣也不怎么旺,那晚只看到三四位老先生在那兒游蕩——God,愿魯老夫子在此能安息!
接下來的幾年里又有三四次機會或因聽音樂會或因出差去上海,不過都是